30年代上海舞女通宵伴舞 捐助抗日军队(1/8)

日期:2014-8-6

 不过,在“新世界”举行的救济东北难民游艺会中,话剧演出并不像杨邨人所说的那样,“占了最重要的成分”(见《上海剧坛史料》)。我们有广告为证:假定在1932年12月31日,一位上海市民因明日无须上班,翻翻《申报》看看可作何种消遣,他会发现上幅广告。首先扑入眼帘的,自然是“花国舞后”、“名花”的字眼。如果他觉得太过荒唐,也就随手翻了过去;如果他是个舞迷,恐怕就跃跃欲试了,晚上可以来个通宵舞!如果他有足够的耐心,才会在广告的左上角,大字的“电影明星”、“啼笑因缘”下,在“今日游艺节目一览”中发现:智仁勇女中在“自由厅”演出田汉的《暴风雨中的七个女性》,“春秋”的剧目是《乱钟》。它们的位置在京剧之后、“杂耍”之前———话剧在此幅广告中的位置,也是它在上海演出市场中的位置。话剧与跳舞“选后”、文明戏《啼笑因缘》、京剧、苏滩等等本是风马牛不相及,却皆冠以“救国”之名而被生硬地塞进了同一个演出场所。此间的话剧恐怕难有跳舞选后等等的号召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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